“我們醫院道歉了,也會賠償您的損失。”
有醫院的高層站出來,擲地有聲。
“但你不能無憑無據的污蔑我們的醫生。
如果人人像你這樣,那我們醫院将無法開展工作。”
這人的話讓不少在場的記者發出同樣的聲音。
“秦先生,您的孩子在醫院丢失,非常遺憾,可是你不能随便污蔑好人。”
“除非你有證據證明這是施副院長做的,不然你就是污蔑造謠,要負法律責任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
指責聲浪一聲高過一聲。
蓋過了秦景壑的話。
秦景壑此時就就像是聲潮中的一葉扁舟,四周孤立無援。
“誰說我沒有證據,我有人證。”他大喊一聲。
讓保镖帶着金芙來到會場的中央。
秦景壑走了過去:“金女士,二十六年前你是在第一醫院婦産科當護士,當時是誰收買了你們,讓你們離開産房?”
“是施醫生,當時我欠下高額信用貸款。
她找到我,讓我離開當時的産房半小時。
之後産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情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金芙這些天一直回憶着過往,說的也相當流利。
“那麼,你并沒有親眼目睹施副院長交換嬰兒的場景,對嗎?”
施梓彤身邊的一位醫院高級管理人員看向金芙。
“我沒有看到,但是……”
在她繼續說之前,管理人員打斷了金芙。
語氣嚴厲:“你當時負債累累,施副院長慷慨解囊,借錢給你度過難關。
然而你卻如此诋毀她,金芙,你的良心何在?
是否因為接受了秦家的金錢,你才敢在此胡言亂語”
金芙不斷的搖頭,“不,我沒有,沒有。”
“沒有?這是什麼?”
那人拿起了桌上的一張微微泛黃的白紙。
高高舉起在手中揚了揚。
“當年你感激施副院長的幫助,還給她手寫了一封保證書,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平台借貸,施副院長這才借給你錢。”
施梓彤此刻望向金芙,眼中滿是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