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他怎麼辦?”族長指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廣德伯問道。
“哪裡來就送去哪裡,既然廣德伯給你們掏了贖身的銀子,那你們就離開吧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應該清楚。”沈默對着兩人說道。
“是,我們清楚的,小的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他們打了廣德伯這件事說出去那也肯定是要被廣德伯報複的。
知道他們動手的隻有管家,回去路上他們勢必還要教一下管家好好做人。
這種威脅人的事情他們是最拿手的。
兩位兄弟的同伴們此時也已經被釋放,得知可以回家的消息後,他們的眼中閃爍着光芒。
幾天來,他們已經對農活感到厭倦,這輩子從未經曆過如此的辛勞。
次日,族長又上門,他拿了一千兩銀子給沈默。
“原本我們也隻要了一千兩,這多出來的銀子給你。你日後讀書,送禮,日後需要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。”
族長也是想要真正把沈默綁在李家這條船上。
沈默也沒有全部拒絕,他隻收了五百兩的銀子,剩下的五百兩還是推拒給了李族長。
族長這些銀子就放在族學中,一個家族隻有子孫有出息了,族中才會越來越好。
聽到沈默這麼說,族長也不好推脫了。
收下了這筆銀子。
再說廣德伯,是在半道上,馬車快要進城的時候醒來的。
他見到自己在路上很是詫異。
問了管家,管家支支吾吾都不知道怎麼說,隻說當時自己也暈了過去,并不清楚。
還是被贖回來的這一群人,對沈奕一番痛哭流涕的感激。
管家完全不敢說出真相,這些人可是威脅了他.
要是說出他們對廣德伯動手的真相,就算抓不到他也會去堵他兒子.
把他兒子的腿打斷。
這些人都是他找來的,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這群人有多混不吝。
他隻有一個兒子,不敢拿兒子的腿去賭。
他故作想起來去摸口袋,然後哭喊起來說兩千兩銀票不見了。
帶頭之人則是慢悠悠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賠償契約。
看到上面的簽名畫押,他整個人差點再次昏迷了過去。
“他們這是強盜行徑,這是欺詐。”
“那咱們可是去京兆府報官?”管家問道。
“上面的這個字誰畫押簽的?”沈奕看到上面的簽名和本人的簽名一模一樣問道。
“我們出來的時候,他們給我們的,小的也不知道他們找誰簽的,難道這不是伯爺的簽名嗎?”帶頭男子表情故作驚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