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也在薛氏身邊也放人了?”餘三娘拭去眼角淚光問道。
沈默點點頭。
“小心點,我娘曾經也收買過那些婆子的,但差點被反咬一口。”
“您放心,我想到了這一點,不會給她們反咬的機會。”
因為沈默每次要用到這些人的時候,用的是暗示下令。
在京城潛入那幾家的時候,順便去了一趟尚書府,就找了這位薛姨娘身邊的人聊聊。
這是因為從大徐氏那邊問出來,換孩子的這個主意當時就是薛氏出的。
所以他可不要在薛氏身邊埋一些雷嗎?
這不,薛氏不可能事先從京城帶來一群婆子,就跑到外面找一群婆子。
就在這個時候,西北王府的管家帶着侍衛出現了。
隻是管家戰鬥力顯然比不上這些膀大腰圓的婆子。
這些婆子往前一站,就罵這些侍衛非禮。
薛氏又拿出來西北王的手令。
當時這就是薛氏偷藏的一個心眼,就問西北王查尚書中毒案,問西北王要的一個手令。
有這個手令,就算是管家都沒有辦法管這件事。
就在這個時候,白側妃忽然就倒地在地上不起來了。
“不就是裝暈,我最擅長治療了。”
一個婆子從身上拿出了繡花針,直接紮在了白側妃的身上。
還是大腿内側的軟肉。
白側妃是尖叫着醒來的。
她自從進了西北王府之後,順風順水,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。
頓時指着管家怒聲呵斥:“還等着做什麼?本王妃要是有一些閃失,王爺回來不會饒過你們的。”
白側妃聲音尖銳。
管家視線還在手令和白側妃之間徘徊。
就聽薛氏這邊的一個老婆子喊道:
“小賤人休想猖狂,你毒殺尚書罪證确鑿,西北王是不會包庇你的。”
婆子一邊說,一邊拿着針,再次朝着白側妃的身上紮了好幾下。
而一些婆子按住她,有一些婆子死命的捂住了白側妃的嘴巴。
這一番針刑伺候下來,白側妃痛的冷汗直冒不說,這次是真的暈死了過去。
就在這個時候,人群中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