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您都這麼說了,那這一胎肯定另有蹊跷。”
“放心,白側妃對上薛氏,白側妃還是嫩了一些。”沈默細眯起眼睛。
他當初可是從薛氏身邊人那裡挖到了不少徐家的髒事。
“哦?為什麼!薛氏真的這麼厲害?”
不知為何餘三娘有些心慌。
沈默這麼說,難道當年薛氏對娘做過什麼?
“您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“你把話說清楚,我能承受的。”
被餘三娘這麼看着,沈默歎息一聲。
“薛氏身旁的遲嬷嬷有一個絕活。
哪一個女人失貞了,不是少女了又或者懷孕了,她都看的很準。
原本薛氏一臉惶恐,但在身後的婆子和她說過之後,您沒有發現,薛氏臉上隻剩下戲谑了。
所以我才說,這場戲還沒有結束。”
餘三娘和小夏的眼睛睜的更大了。
看到她們這樣,沈默嘴角揚起弧度:
“想不想去看現場?”
兩人點頭。
“小夏你就留在這裡,等回來我們告訴你,多帶人進去不方便。”
說着沈默拉住了餘三娘,趁着西北王府門口還亂哄哄的,就渾水摸魚,帶着餘三娘進去了屋中。
西北王府,所有的人仿佛都擠在前院。
沈默拉着餘三娘,從主屋一個開着的窗戶翻身進入。
躲在了柱子後面,偷聽着裡面的談話。
白側妃在屋内發出凄厲的喊叫,箫霆眼睛也通紅,仿佛要失去什麼最珍愛的寶貝。
“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表情,不管怎麼說,白氏在搶男人心方面是成功的,我不如她。”餘三娘由衷道。
“别這麼說,您隻是沒她不要臉,沒她放得下身段。是箫霆配不上您。”
這其實是時代賦予女人的悲哀,男人一方面想要女人賢良淑德,用着條條框框的把女人給束縛住。
另一方面卻又覺得這樣的女人無趣,想要尋找心靈寄托。
這和脫了褲子放屁有何區别。
就算沈默身為男人,也是看不起古代的男權世界。
亦或者在遠古母系社會,男人被壓制的太厲害,以至于從骨子就不想女性崛起。
“我知道,當年我好歹名滿京華,這個箫霆錯把魚目當珍珠,我且等着看他的笑話。”餘三娘擡着下巴一臉高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