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況且你受傷了,丈夫的義務都不能履行,你媳婦可是太不容易了。”
這人白眼翻上天,隻差沒有說你這個死太監還挑剔什麼?人家女方已經仁至義盡了。
“香芹,小年輕不懂事,你這個做婆婆的可不能隻向着自己兒子,人家姑娘家裡生養她一場不容易,有什麼要求也是應該的,不過就是一個工作。”
說這話的鄰居嬸子家裡兩個女兒一個兒子,也是指望着女兒能補貼一些兒子。
将心比心要是女兒給兒子工作,她肯定是不願意還回去的。
當然,有指責的聲音也有想着沈家人的聲音。
畢竟,沈家在機械廠區為人也是衆所周知。
鄰居有什麼事情,老沈都是幫忙的,這為他積累了好人緣。
“話不是這麼說,你們别聽一面之詞,老沈家可是厚道人家,如果不是老大媳婦做的太過分,相信沈默也不會提出要回工作這樣的事情。”
說這些話的明顯站在沈家人這方。
沈默上前兩步:“範小美,結婚前,我說過男人方面我任務受傷,嫁給我會讓你守活寡,我給過你選擇,但你選擇繼續和我過日子,為此你家裡還要了一千元的彩禮,你不能既要又要,你也明知道那份工作是人家照顧軍嫂,不是誰都能替代。”
沈默的話,頓時讓周圍人噤若寒蟬,但很快爆發出比之前更大的議論聲,這些議論聲全都是說範小美貪心不足。
一千元彩禮呀,這範小美下面是鑲金邊的嗎?就算是鑲金邊的,沈默根本也不能用,她現在還鬧什麼?
沈默接着又道:“雖然警察把你放了出來,你姑姑範紅玉頂了所有的罪名,但承宇在你手中不見的是事實,範紅玉也是你家的人,我不可能把孩子交給你們姓範的。”
被沈默提及,家屬院的這些人這才想起了,不久前沈家還發動衆人找孫子的事情。
後來隻聽說孩子從人販子團夥中解救出來了,但他們并不知道這其中還有範家人的參與。
現在一聽說孩子是被孩子範小美的姑姑賣掉的頓時就炸開了鍋,議論紛紛。
“我話擱在這裡,就算承宇哪天不見了,以後弟弟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我不會過繼任何人的孩子。”
“沈默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你這是質疑警察的決定嗎?承宇是我懷胎十月生的,我有什麼必要弄丢了他?”範小美哭道。
她的眼淚流的極美,沈默甚至感到了她的周圍有一種淡淡的波動,能讓别人加倍的憐惜她。
果不其然,好幾個男人已經沖出來為她打抱不平。
“沈默,你是軍人你了不起,一個連媳婦都欺負的人,你還算是男人嗎?”
“兄弟,他不能人道,本來就不是男人,所以才會這麼欺負自己媳婦的。”
那人說完還哈哈大笑,自以為說了很好笑的笑話。
隻是這人笑還沒有結束,就覺得脖子一痛,整個人已經被鎖喉壓在了地上。
“侮辱在職軍人,你的行為我可以上報到你的單位。”
那人一聽沈默的話,顧不得脖子上被鎖喉的疼痛,整個人清醒;
“對不起,是我口不擇言了,我的錯,請你看在一個家屬院的份上千萬不要告到廠裡。”
沈默沒有放開人,絲毫不為所動。
如果道歉有用,還要講什麼規則,做錯事那就是零成本了。
見沈默不為所動,那人眼珠子一轉,炮火轉向了範小美:“沈默媳婦,承宇是沈家唯一的香火,你弄丢人家唯一香火還有理了,别再這裡哭哭啼啼的,誰不知道你好吃懶做的,整天讓承宇來家屬院吃飯,你都不好好養孩子,哪裡有臉來要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