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用騎,還能白賺一百元,付出去的隻是一個小時時間,這種好事巴不得多來幾次。
被收押的細狗怎麼都沒有想到,三兄弟在拘留室再次相會。
得知自己的報酬和罰款全都不見了,細狗頓時眼睛都紅了。
拉着另外的兩個兄弟質問兩人是不是把他的那份給吞了,現在是兩人合夥演戲。
朱大康最怕就是這種情況。
開始他還和山狼兩人還安撫細狗幾句,但随着傷口的疼痛,兩人逐漸失去了耐性,随後三人就在拘留室打的不可開交。
三人被送去了醫院。
朱大康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,他讓警察幫忙給沈樂傳信。
沈樂來到了拘留室,兩人相見隔了一張長桌。
警察就守在門口。
朱大康把這幾天的事情串聯之後,最後覺得這個錢壓根可能就是被沈樂的人拿走的。
畢竟誰能知道他身上帶着巨款?
能知道的人隻有沈樂。
他自認為已經找到了真相,對沈樂也不客氣了起來。
“沈樂,我們身上的東西,隻有你知道,所以那天從你地方出來,我們東西不見了,應該就是你拿走的吧?你這樣有意思嗎?你就不怕我魚死網破嗎?”
朱大康的話,讓沈樂皺眉。
因為他确定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,所以朱大康的話才讓他一頭霧水。
“我沒有做過。”
“現在不管你有沒有做過,你必須要重新支付給我們,我兄弟不能白白付出,而且罰款你要幫我們擺平。”
“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敲詐?
大康,做人不能貪得無厭。
你說要告那就去說,别說你沒有證據,你說了之後,道上混的,你說言而無信會是什麼下場?”
沈樂起身,隻用兩人聽到的聲音冷冷的威脅。
這個時候的他和溫和儒雅的形象完全不同。
“沈樂,你也不用威脅我,你覺得你的行為傳出去之後,道上的人就能高看你了嗎?”朱大康這也是沒有辦法了。
一萬元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。
細狗是幫他們坐牢的,他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,而且,對于自己受傷的腿他也隐隐有着擔心。
雙腿的疼痛越來越劇烈了,可偏偏醫生該檢查的都檢查過,沒有一點問題,就是愈合的速度很緩慢。
但醫生說也是和他們三天兩頭打架,再次受傷有關系。
“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沒有必要騙你們,你可以再想想,走出茶館之後去過什麼地方?”
“我們走出茶館就去了醫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