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幾人要的不是錢,而是大白菜。
“他們想要那就給他們,我不要。”朱大康搖頭。
他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。
真要了這筆錢,就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。
而且他很清楚,沈樂對他們沒有任何義務。
是他們答應了沈樂的條件,去執行任務。
任務沒有辦成,反而出事了,現在要沈樂負責.
沈樂也已經想了辦法,可他們還貪得無厭,那就是他們的錯了。
“我還是給你吧,不然你的小弟要了你沒要。”沈樂拍拍朱大康的肩膀。
“我不要。你已經拿出很多了,我們任務沒有完成,不能這樣貪得無厭。”
朱大康這話不但是對沈樂說,也是為了提醒自己兩個兄弟。
隻是此時的山狼和細狗兩人已經被利益蒙蔽了眼睛,哪裡聽的進朱大康的話。
“大哥,就是工廠上班,變成殘疾工廠也是會工傷和各種賠付,我們這也是幫沈老闆辦事,自然沈老闆要負責的,大哥你不要是你的事情,我們可是家裡的勞動主力,抱歉了,我們肯定要這筆錢的。”山狼替代了細狗發聲。
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朱大康也知道不能再勸,再勸就是他阻攔兩人發财。
而且經此一事,他也算是和這兩個兄弟離心了。
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:“那行吧,你們以後不要後悔就行。”
兩人此時自然又是另外一番心境。
想着朱大康以後不要後悔就行。
沈樂随後對兩人說會讓人把錢送來,說完就離開了醫院。
次日,沈樂本人沒有出面,但是讓親信送來了兩個信封。
兩人目光貪婪的拿出錢,數了一下。
果然,裡面有兩萬元。
朱大康當天就坐了警察的車,主動申請回去拘留所。
對于朱大康的行徑,兩人都理解成朱大康這是嫉妒了。
晚上兩人所睡的病房護士進來給兩人打針,兩人的眼皮越來越重,逐漸失去了意識。
迷迷糊糊間兩人看到白天到他們手中的錢,被人拿走。
接着有人在房間裡面打碎了酒精瓶子。
山狼發現自己的手被塞了一個酒瓶子,細狗的手中被塞了一個打火機。
火苗點在撒了酒精的被單上,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。
在拘留所的朱大康得知了醫院的這場大火,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。
他之前隻是下意識的感覺到危險,離開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