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緻氣運之子被人替換,小世界出事都不知。
這個世界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。
“現在我等于是守着地盤,他們想要這片地那就會不斷的進攻,就看他們出招了。”
“掌櫃的,這樣你是不是太被動了?”
“那不是挺好的,本來這些矮國人還老老實實躲着,我想要找這些人也沒有什麼機會,現在這些人不是自己送到我手上來嗎?”沈默笑道。
“就像是這個關内一隆父子這樣。”沈默看向此時一動不動的關内一隆。
而陳梅花此時正端着餐盤來到了關内一隆父親的房間。
八十好幾滿臉褶皺的老鄧比,此時看到陳梅花,正一臉急色的樣子。
這個興緻還真是好呀!
而陳梅花進屋之後,關上房門。
一點也沒有尊嚴的跪在地上朝着老鄧比爬過去。
手上竹托盤上的茶點,還一點都沒有灑落的端在的手上。
那樣子,說多屈辱就多屈辱。
沈默心頭竄起一股無名火,下樓之後打開房門,一腳把陳梅花踹翻。
他抓起老畢鄧的衣領,對着他的臉就“啪啪啪”的甩了無數個巴掌。
“你,你做什麼?你是誰?”陳梅花看到這一幕瞬間驚呆了。
她家什麼時候進來的這人?
“我告訴你,我是什麼人。我是種花國的人,你呢?嫁給了JD,就把自己當作矮國人了?
你沒有男人就能死嗎?還是你離不開男人?就迫不及待的服侍這兩個人?
家裡比豬圈還臭的東西,說你們家是豬圈還真是貶低了豬圈……”
沈默經曆無數個世界,已經很少有什麼事情令他破防生氣了。
但面對這樣的軟骨頭,他真恨不得除之而後快。
被男人這樣奴役着奴役着還真是奴役出奴性來了。
要知道那場戰争才過去多久?就有人居然已經忘了。
明知道身份有問題,還和人生孩子,心甘情願的被奴役。
别說什麼“斯德哥爾摩”綜合征,這就是給軟骨頭的借口罷了。
要證明兩人的身份,很簡單,沈默精神力一掃,然後就掃到了房子地下室的一些東西。
不但有電台,還有男人當年帶來的行李。
大概是覺得現在社會沒有危險了已經熬過去了,所以男人的軍裝被燙的筆挺挂在地下室的衣櫃中,還有能證明老鄧比身份的一個軍官證。
上面寫着關内裕本的名字。
就在這個時候,兩個年輕人手持着兩把鋤頭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