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攬着妹妹的肩膀走向甲闆。
晨光刺破雲層,海面泛起粼粼金光。
妹妹蒼白的臉上終于浮現血色,她緊緊握住我的手:"姐姐,我們回家。"
"嗯,回家。"我望着遠方的朝陽,輕聲許諾,"從今往後,姐姐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。"
身後,鳴笛聲與哭喊聲漸漸消散在鹹澀的海風裡。
而前方,朝陽正冉冉升起,為我們照亮回家的路。
後記:
我與妹妹一起回國後,配合完調查取證後,便趕緊起身回家。
先去探望了重病在身的外公,外公見到我後,身體立馬好了起來。
以最快的速度将沈家的重擔交給了我,然後背着包袱找我媽去了。
我給媽媽打了好幾次電話,她都不接,好不容易接起來了,聽說我回來,立馬開心的說,以後不用管她了,讓我好好養妹妹就行。
我帶着妹妹回了江家,爸爸整日忙在公司,幾乎不怎麼回來。
秦瑤媽媽做的飯好吃,爸爸願意吃,便讓她多送了幾頓飯。
等我告訴他一切時,他驚的合不攏下巴,憤怒不已,這就要找人算賬。
我氣的罵了他一頓,要是妹妹回不來,我非得和他沒完。
爸爸灰溜溜的,看着我中氣十足的罵他,幹脆麻利快的,交手中大權一交,也找我媽去了。
回頭,我就将秦瑤的媽媽偷竊,指使人行兇,詐騙等罪名送了進去,這輩子别想出來。
她見了我,還想讓我救她女兒,可惜,這關我什麼事。
後來,特助曾給我看了一段資料,秦瑤和兩外兩位竹馬,拍了好多片子,那個火熱勁爆,我都嫌髒了眼睛。
至于妹妹,跟着我的人去各地曆練了,好好修一修那個戀愛腦,快被人吃了,還不知道。
後來,我實在好奇媽媽到底在修行什麼,便跑去看了看。
結果,她竟然從深山老林裡建了一座療養院,山清水秀,服務一流,各種設施齊全。
我跟着他們待了幾天,舒服的都不想出來了,怪不得都個個樂不思蜀。
臨走時,我眼皮掃過大廳,一眼瞅見藏在角落裡的妹妹。
我随手将她揪了出來,“江月,幹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