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這出狗咬狗,“這話你也留着在法庭上說吧。”
我看着眼前的女人諷刺一笑,看着她的身份證,果不其然,她的名字和江澈的轉賬名對應上了。
張如霜,張姨的女兒,沈妙妙的媽媽。
“為了占便宜,你甚至将自己孩子和老公都入贅。”
“你們這家人,還真是寄生蟲。”
“江澈,離婚吧。法院的傳票,我會讓劉助理寄給你。”
江澈看着我的眼底,帶着一抹恨意,知道事情敗露,索性也不裝了。
“沈念心,你算是什麼東西?”
“如果不是我,你一個女人家誰理會你?”
“像你這樣的女人,也隻有我看得起你,受得了你,離婚就離婚,那我得拿回一半财産。”
“你想好了,要是離婚,我要是進了局子,沈氏的股票一定會受到影響,董事會也不會放過你!”
張如霜看着我,随即想到了什麼。
“我們妙妙可是顧家的媳婦兒!”
“你……”張如霜似乎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。
我好笑地看着她,附在她耳邊,“你女兒和你一樣蠢,把希望寄托給男人,是最愚蠢的事情。”
“實話告訴你吧,顧家那小子我看不上,當年隻是給我女兒解悶的玩具,我才施舍給顧家一點生意。”
“他們怎麼會得罪我,娶你這麼個女兒進門?”
“你還是關心你女兒的肚子吧。”
我指了指一旁蜷縮着的沈妙妙,她的身下,已經開始留下了一大攤血。
“至于沈氏,隻是我的一部分财産而已。一個沈氏而已,我支付得起。”
我留下一句話,不顧江澈的哀求,帶着歡歡頭也不回離去。
這家奇葩的人,會有人制裁他們。
女警們紛紛看不下去,男警更是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。
出于人道主義,他們将沈妙妙送去了醫院,然而卻被告知,沈妙妙不僅流産,她的子宮感染隻能摘除。
張如霜聽完整個人崩潰,一問才知道顧家的那小子,是個花花公子,圈子裡出了名的不幹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