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六點的時候,我拎着行李從機場走了出來。
我倒是要看看這位憑空蹦出來的沈總是誰?
到公司的時候,所有人看到我不由得一驚。
“沈總……您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他們都知道,沈氏真正的掌權者,是這位沈總。
平時江總再怎麼雷厲風行,也隻不過擁有一副空架子而已。
真正掌握所有人命脈,打下沈氏基業的,還得是眼前這位鐵血一樣的女子。
“老婆,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江澈看着我的眼神中,帶着濃濃的心虛。
他似乎剛從某個地方趕來,一向注重形象的他,衣服上卻帶着半分褶皺。
我笑着替他理了理衣領,假裝沒有看見衣領上那個淡紅色的唇印。
“換了香水?”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江澈的眼底閃過慌亂,y家的最新款香水,是女性香中的no.1。
“還不是咱們家女兒,長大了愛漂亮了,結果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香水,結果摔碎了,濺了不少在我的身上。”
“這丫頭,真是被嬌縱壞了。”
他的臉上帶着寵溺,就好像一個真的嬌縱着女兒的父親。
“是嗎?”我看着他滿口胡言,冷哼一聲。
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劃着那位沈氏千金的社交賬号。
裡面我給女兒在國外拍下的每一件限量版的珠寶,都戴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江澈,你能告訴我,我給女兒拍下的這些東西,怎麼到咱們家保姆張姨的外孫女兒身上去了?”
“你可别說這是撞款,這每一件首飾,都是獨一無二的。”
我的眼底劃過一抹諷刺。
剛剛助理已經調查清楚了女孩的身份。
保姆張姨的外孫女兒,沈妙妙。
我諷刺一笑,張姨把她養得可真好啊。
難怪所有人都默認她是沈氏的大小姐呢。
見我拿出照片,江澈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,然而下一秒他卻故作鎮定,看着我的眼底帶着不贊同,“是這樣的,張姨年紀大了有些活不方便,便讓妙妙來幫忙,妙妙和歡歡兩人投緣,情同姐妹,這兩年吃住都在一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