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,根本沒有這回事!”
我冷笑了一聲,當着衆人的面,把之前劫匪送來的斷指拿了出來。
“這根手指頭,根本不是就不是我老婆的。”
胡警官聽完,立馬驚呼出聲。
“什麼?這怎麼可能?”
“沈先生,你怎麼敢斷定這手指頭不是人質的?”
我随手把斷指放在桌子上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蔣依依她從小練鋼琴,手指上應該會有一層厚厚的老繭。”
“而這根斷指上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彈過鋼琴的樣子。”
胡警官拿起來端詳片刻之後,連忙追問。
“那這上面的結婚戒指是怎麼來的?”
“戒指總歸是她的吧,和你手上戴的那隻一模一樣。”
我輕哼了一聲,擡手指了指大門方向準備逃跑的嶽父。
“這個問題,我覺得你還是問他比較好。”
06
“跟我有什麼關系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嶽父放在門把手上的手緩緩放下。
“你給我滾過來。”
王警官突然大喊一聲。
“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,你哪兒也去不了。”
見警察把嶽父按在地上,我忍不住在一旁嗑起了瓜子。
“警察同志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肯定是沈重他故意陷害我。”
我被他的話給逗笑了。
“你口口聲聲說我陷害你?那你倒是說說看,你女兒死了,你跑什麼啊?”
嶽父臉漲的通紅,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