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甯定定看着他道:“貴姓?”
侍衛沒想到榕甯這麼幹脆,忙回話道:“臣,二等侍衛張潇!”
二等侍衛好,一等侍衛在皇上面前露臉太多,宮裡頭的人都認識,辦事反而不方便。
三等侍衛幹的活兒最多,幾乎沒什麼權力和自由,操作的空間小。
二等剛合适!
榕甯點了點頭道:“張侍衛,不必多禮,平身,你最好長話短說,有什麼要問的,本宮知無不言。”
張潇應了一聲,撿着幾個鄭夫人身邊心腹在意的問題問了。
榕甯回答得有理有據,張潇之前微蹙的俊挺眉頭此番平複了下來,臉上帶着幾分悲切。
“鄭夫人對家父有活命之恩,不曾想被奸人所害,原來純妃娘娘竟是無辜的。”
張潇吸了口氣,從懷中拿出一隻玉瓶送到榕甯手邊:“這是南疆秘藥,正好克制溫氏身上的南疆秘術。”
榕甯眸色一閃,懸着的一顆心落了下來,随即将玉瓶捏在手中。
她暗自感歎果然是鄭家的大手筆,短短三天便是南疆的那些貴重秘藥都能拿到手。
“怎麼用?”榕甯手指緩緩撫過瓶身。
張潇忙躬身壓低了聲音道:“回娘娘的話,無色無味,隻要沾染在她用的東西上,穿的衣服上,都會發揮效力。”
榕甯攥緊了手指,笑道:“果然是好藥,希望能送她上路!”
溫清!你活得太久了!
榕甯剛回到了偏殿,綠蕊便找到了榕甯躬身行禮道:“小主,娘娘請小主過去。”
榕甯心思一動,這些日子溫清每次被蕭澤恩寵後必然會使勁兒磋磨她。
隻不過最近她也學聰明了,沒有明目張膽,那些隐秘的折磨更令人身心疲憊。
“知道了,本宮換件衣服便去。”
綠蕊應了一聲,退了出去。
紅绡如今成了溫清身邊的紅人,綠蕊顯得較之前沉默了許多。
榕甯擰開了張潇給的玉瓶,将裡面近乎透明的粉末灑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“主子!”蘭蕊沒想到主子膽子這麼大,“主子灑在奴婢身上吧,奴婢的空兒混進正殿也是可以的。”
榕甯臉上掠過一抹無奈,緩緩道:“溫清對本宮身邊的人可是防備得緊,尤其是對你,況且你一個奴婢怎麼能近她的身子?”
榕甯緩緩起身,将剩下的粉末統統灑在自己的裙擺,袖間淡淡道: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這藥粉隻對她身上的秘術起作用,對本宮無妨,本宮又不跳綠腰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