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(第2頁)

這些反抗在榕甯面前宛若蝼蟻,她冷冷看着芸祺:“自己造的孽,就别讓一家子替你背罪,你現在除了死别無選擇!因為你沒得選!”

“本宮既然能将你一家老小弄進宮裡頭,自然會有收拾他們的手段,你死他們尚且能活,這就是你欠小成子的。”

榕甯笑了出來:“小成子在慎刑司撐不住幾天了,你家這幾口人剛好能殺到他熬刑的極限,有你們全家整整齊齊給他陪葬,他也不虧。”

芸祺大口大口喘着氣,終于低下了頭,眼裡滿是絕望。

榕甯直起身再不看芸祺一眼,命人将芸祺一家子人拖出了暖閣。

張潇同蘭蕊也退了出去,主子有話單獨交代芸祺。

張潇深吸了口氣看向蘭蕊壓低了聲音道:“你家主子一向都這麼狠的嗎?”

蘭蕊臉上掠過一抹怒意,瞪了張潇一眼:“哼!我家主子是這世上最溫柔的女子!”

張潇愣了一下:“呵,也許是吧。”

暮色漸漸加深又淡了幾分,黎明時分,東司馬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。

東司馬門外立着一面鳴冤鼓,還是前朝先帝爺開國時立下的,就是方便下層百姓有個鳴冤直達天聽的通道。

不過這鳴冤鼓也不是誰都能敲響的,一旦敲了鳴冤鼓,便是告禦狀。

禦狀可不是随便什麼人都能告的,尤其是敲鳴冤鼓,按照慣例,鼓鳴,人祭。

敲鼓可以,告狀的人得獻祭自己的命,才能證明這個案子确實有重大冤情。

不然大家都來告,皇帝也煩死了。

世人到底惜命,這鼓很久沒人敲了。

如今沉吟的鼓聲驚動了整座宮城,便是養心殿裡坐着的蕭澤都有些不安。

蕭貴妃最近可是占盡了風頭,加上這幾日皇帝到底猜忌榕甯叛國投敵,竟是一次也沒有去聽雪軒,反而召蕭貴妃伴駕。

此時蕭貴妃正小心翼翼幫蕭澤磨墨,蕭澤提筆點墨畫在了雪紙上。

蕭貴妃喜滋滋笑道:“皇上畫工了得,臣妾想求皇上給臣妾畫張小像,臣妾也好貼在啟祥宮的門頭上顯擺顯擺。”

蕭澤不禁逗樂了,笑罵道:“怎麼?将朕的畫當成了辟邪的門神了嗎?”

“皇上,”蕭貴妃嗔怪得緊緊抱住蕭澤的胳膊,“臣妾就要皇上給臣妾畫一幅畫嘛,臣妾可以”

蕭貴妃挑着杏眼看向了蕭澤,眼波流轉,美人風情盡顯,她緩緩拉下了外衫露出白膩的香肩。

蕭澤笑着湊到她耳邊低聲道:“香豔的畫作還是留在晚上再畫吧,白晝有白晝的畫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