榕甯此時身子搖搖欲墜,膝蓋處傳來銳痛,身子分外的不舒服,一陣陣的頭暈惡心襲來。
她臉色有些發白,極力的保持着儀态端正,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微顫了起來。
梅妃腳下的步子頓了頓,上前一步沖陳太後躬身行禮道:“兒臣給母後請安,兒臣做了一些香椿餅,還望母後能喜歡。”
陳太後歪靠在迎枕上,祖母綠的抹額在初晨陽光映照下熠熠生輝。
陳太後看了一眼梅妃勉強起身道:“難為你一片孝心!不比某些魅主的貨色,以為自己有幾分姿容,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”
陳太後冷冷看向了冰冷地面上跪着的榕甯。
榕甯被一個孝道壓着喘不過氣來,已經在陳太後這裡足足跪了一個時辰了。
蕭貴妃死死盯着榕甯,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幾個血窟窿出來。
憑什麼?
不就是一個宮女出身的賤人嗎?為何會如此得寵?
她咬着牙冷冷笑道:“可不就是個狐媚子嗎?以前甯嫔還是宮女的時候,不也是很穩重嘛,如今”
蕭貴妃聲音發冷:“難不成甯嫔妹妹真的是狐狸精附身,迷的皇上如此興師動衆給你慶祝生辰?”
王皇後微垂着眉眼,眼神冷的厲害。。
壓下去蕭貴妃這個賤人,不想這個宮女出身的賤人竟是比蕭貴妃還要嚣張?
前腳弟弟掌管了東大營兵權,後腳便讓皇上帶着她登摘星樓,享受萬民同慶的容華。
與蕭澤攜手并肩的隻有她才行,大齊皇帝的皇後也隻她一人!
王皇後歎了口氣道:“甯嫔妹妹固然深受皇上寵愛,可到底還是該守些本分。”
蕭貴妃接了話,低頭看向自己手指上的豆蔻護甲冷冷笑道:“甯嫔妹妹确實變了呢!”
“母後,”蕭貴妃看向榕甯的眼神淬了毒,随後同陳太後見禮。
“母後,兒臣手頭上還真有個薩滿巫師,要不給甯嫔瞧瞧?”
蕭貴妃話音剛落,榕甯猛然擡眸死死看向了蕭貴妃。
n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