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麼,口水可以殺菌。”
我倆在這你一句我一句的,傅斯年已經轉身準備離開。
鄭旭的保镖擋在門前,明顯不想讓他這麼輕易的走。
門外一陣騷動,周霖推門而入,來得還真是時候。
他擋在傅斯年面前,有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架勢。
“你要是敢動斯年一根手指頭,我一定跟你沒完。”
看着眼前這個男人自我感覺良好、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,我笑得更加大聲。
上前兩步站在他面前,伸出手在他臉上輕拍兩下,第三下的時候被傅斯年握住了手腕。
“沈星,你别太過分。”傅斯年警告的意味十足,眼神裡更是迸發出殺氣。
我看向鄭旭,無辜問道:“過分嗎?”
鄭旭搖頭,“不過分,誰叫他搶了你男人呢。”
所以我才是受害者,一個是和我提都沒提分手的男朋友,一個是我男朋友劈腿的現任。
這關系,要多複雜有多複雜。
“傅斯年,你别忘了,當初咱倆是沒提分手的,你對外宣稱這個男人是你男朋友,不覺得你更過分嗎?”
傅斯年的眼神黯淡了下來,喑啞着嗓音:“我們倆,五年前就算分開了。”
他擡眼直視着我,“你還不知道吧,當年傅家破産,你爸也有參與。”
他低頭輕笑一聲,“不過是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,你們沈家的人都一樣,你也不是想着如何在我把拉進泥沼嗎?”
這個人,難不成是我肚子裡的蛔蟲,連我想什麼都知道。
最終,他們還是動起了手。
我坐在沙發上,冷眼旁觀。
看着傅斯年被保镖打倒在地,看到他嘴角流血,看着他額頭破了一個洞。
周霖被他護在身下,除了會哭就是求饒。
我最讨厭的就是柔柔弱弱的沒用男人,更讨厭哭哭啼啼的沒用男人。
傅斯年被橫着擡了出去,鄭旭大發善心的讓人把他送去了醫院。
臨走時,他朝我這我看過來,四目相對,我蓦然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