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被公司看中去了國外,我沒有再趕路了。
我在國外工作了六年,從貧瘠到富足。
這次姐姐生病,我才回了國。
姐姐請客給我接風洗塵。
沈晝和馮轲也在。
六年不見,沈晝更沉穩了。
歲月沒在他臉上留下太多痕迹,反而令他在沉澱之後多了韻味。
“淺淺,路上辛苦了。”
也沒有見到我時的驚訝。
仿佛時間能淡化一切。
隻是他和姐姐并沒有結婚,似乎是我作妖後,對他們的關系也産生了影響。
有的人生了孩子,有的人繼續當花花公子。
姐姐在體制内上班,也混到處長。
沈晝最出息,一點點投入股份,現在成一把手了,據說在上海房子都買了幾套。
酒過三巡,很多人都喝高了,除了沈晝,他一口沒喝。
“沈總不結婚,買那麼多房子幹嘛,要不送我住,我幫你分擔。”
馮轲打趣。
沈晝笑笑看向我。
“淺淺不也沒結婚麼!她在國外也買了房子,你怎麼不幫她分擔?”
突然點我,讓我心口顫了一下。
他的兄弟們順勢把我圍住。
“對了淺淺,你從小就喜歡沈晝,玩過家家都要當他新娘,那你現在還喜歡沈晝麼?”
無數目光瞬間落在我身上。
我瞥了沈晝一眼,他依舊保持着微笑給衆人倒酒,好像這個話題與他無關。
“當年是我不懂事,給沈晝哥添了不少麻煩。其實我早就不喜歡了……”
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