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，别給老子來這套文绉绉的話，有什麼事兒就說吧，老子可是有點兒着急去見見老朋友了！”
江山帝尊大笑一聲，随手取出兩壇聖狲酒，這可是沈洛給他的為數不多的存貨了。
咕咚……咕咚……
兩人一飲而盡，面色漸暖。
“小戒靈的來曆，前輩可知？”
沈洛也不扭捏，說話間還帶着一絲濃重的酒氣。
“哈哈哈，你能問出這個問題，看來因果嬰已經出現了，帝千秋這浪貨可是真能忍啊！”
不出所料，江山帝尊竟然直接猜到了因果嬰現世。
沈洛眸光流轉，帶着一絲探究的意味看向江山帝尊。
“小戒靈是帝千秋剝離本身聖力凝聚而成，原本的目的是在你成聖之路上有所幫助，但現在因果嬰出現，就不一樣了！”
江山帝尊眸中閃過一抹敬意，“這浪貨布局無數，唯獨在你身上，他是以身入局，甚至不惜自降境界，否則怎麼可能讓歸墟宮統領諸天！”
聞言，沈洛心頭一震。
帝千秋以身入局，他當然不會認為是為了自己，隻是恰好選中了自己而已，不過即便如此，他也被對方如此深遠的布局所震撼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他原本就是聖者？”
“哈哈哈，那浪貨不僅是聖者，而且是力壓原始三族的最強聖者，不然你以為歸墟宮那麼強大，會把諸天執法的權力交在外人手上嗎！”
“歸墟宮一直沒有對天道星域出手，大多都是忌憚這浪貨，隻是這家夥太浪了，以至于現在還無法恢複實力，已經變得和其他人一樣，需要開啟聖路才行！”
江山帝尊無奈一笑，看了看手中僅剩的一壇聖狲酒，面露不舍之色。
見狀，沈洛直接取出了數十壇，換來了對方一通大笑狂飲。
“不過，你小子也是運氣好，不僅得到了浪貨的傳承，還能統領一個時代，時代強者雖然不入流，但對于從大夏祖星走出來的人，還是大有好處的……”
“最重要的是，小戒靈不僅承載了他的聖力，同時也為你鋪平了道路，就比如這次因果嬰的出現，小戒靈會大大限制因果嬰的危險，讓一些人的陰謀破滅！”
陰謀？
沈洛眉頭微皺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歸墟宮主，他應該知道因果嬰的存在。
神谕聖者如果真的故意放水星空邪神，讓邪神胎盤在最後時刻孕育出因果嬰送到自己手裡，那麼歸墟宮主和神谕聖者這兩個同屬神族的家夥，應該是已經合作了。
很有可能，起源神子的出現，本身就是一步棋。
原來，從大夏祖星開始到現在，自己一直在局中，想要驗證這一猜測很簡單，就看接下來的排位戰中，神域會不會和歸墟星域聯手。
“如果沒有小戒靈，因果嬰依然出現……”
沈洛緩緩擡頭，一臉凝重的看向江山帝尊，心中已經有了猜測。
“你必死！”
“就算是真正的聖者，也沒有辦法應對無窮無盡的因果糾纏，因果嬰出現在你身邊，其他人就能避開大多數的因果，而你若沒有了小戒靈，必死無疑！”
“就算你師娘韓離破開自身封印，也救不了你！”
江山帝尊看了一眼沈洛，面露微笑，“不過你可以放心，帝千秋那浪貨既然能忍到現在，就證明一切皆在掌握之中，你師娘應該告訴過你，無論聖堂如何，都值得你相信，就是因為帝千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