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,他們是不會讓我走的。
“試試國外的醫生吧。”
“具體是……”
佩倫斯回頭看着顧知禮。
“先生,您似乎,尿失禁了,需要幫忙麼?”
這句話,也讓顧知禮成功的将他要問的話給憋了回去。
顧知禮一時之間臉色漲紅,如果有地縫,說不定早就鑽進去了。
“抱歉,我們先走了。”
陸雲推着顧知禮就離開了。
身後,保镖将兩個人圍在一起。
也是,顧知禮可是商業翹楚,如今這幅樣子,怕是又要睡不着了。
然後我拉着佩倫斯就走。
佩倫斯開着專機來接我。
回去的時候,一切順利。
沒過多久,新聞就播報了顧知禮出國的消息。
所有頂尖醫生全都過去給他治療。
當初,為了不被他發現,我還特意讓佩倫斯給我制造了很久的治療記錄。
顧知禮也查到了那些假報告。
這才安心過來治療。
不是我故意想害他過來,隻是顧知禮生性多疑。
我怕他哪天會盯在我的頭上。
被他知道,我可以讓他重新站起來,那他這輩子都不會放過我。
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,哪怕是把我這雙腿鋸下來,裝在他身上。
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,我太了解他了。
現在,一切步入正軌,也是一種新的人生。
我跟佩倫斯的婚禮如約進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