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對人還不如說是對待一條喂了多年的狗。
狗多忠誠啊,就算主人死了也不會離開。
厲景深對于沈知初因為太過勝券在握而顯得并不在意,他就是盲目自信,以為沈知初會在他身邊留一輩子。
而現在看看,厲景深是翻車了,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對沈知初的感情有多深厚。
........
沈知初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,周圍有些昏暗,她腦袋一片空白一時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。
她動了動酸痛的手臂,不小心牽扯到了後背的傷疼地她倒抽了一口涼氣,一段恐怖的記憶快速湧入她的大腦。
陳家行,她記得她被陳家行抽打,被壓在床上時她割破了手腕,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厲景深來了。
那她現在是在醫院,沈知初很快理清了自己的狀況,隻是窗簾拉着,周圍也沒個時間看,她難以判斷現在是什麼時候,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。
洗手間裡傳來動靜,沈知初看過去,厲景深從裡面出來看到她醒了後,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終于有了些許松動。
他眼裡流動着亮光,大步跨到沈知初跟前,第一時間問她:“身體還難受不?想不想喝水?哪裡痛不?”
一連串問題沈知初剛醒過來頭很暈身體也很疲憊,有些吃力的說了聲:“痛。”
沒想到厲景深臉色一變,語氣涼涼道:“你還知道痛!敢一個人跑去地下賭城,那地方是你該去的嗎?”
第172章
要不是考慮她身上有傷,厲景深真想把人拽起來打一頓,讓她再深刻感受一下什麼叫社會毒打,嘗夠教訓,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冒着生命危險去拼命。
厲景深心裡雜七雜八的想着,實則心裡疼得要命,也隻是想想,他現在怎麼會舍得去打她。
看着她醒過來,那顆提着的心終于安放下來。
沈知初的臉色逐漸從平靜變得不耐煩,她從來不知道厲景深的話能這麼多,耳朵裡像是飛進了兩隻蒼蠅
嗡嗡直響。
“我口渴了......”沈知初啞着嗓子打斷他的話。
厲景深止聲立即去接水,濕了濕溫度後扶着沈知初坐起來。
沈知初後背全是傷,他扶着她動作盡顯小心生怕力氣大了弄疼她。
但沈知初也的确是疼了,傷在後背這種地方無論怎樣都會牽扯到傷口
,她忍着痛低頭喝水。
沈知初是真的渴了,很快一杯水就見底了。
“還要嗎?”
沈知初輕輕吐了吐氣:“不喝了。”
厲景深見她醒了就把窗簾拉開,外面陽光的陽光一瞬照進來,沈知初覺得刺眼,眼睛半眯着等适應了光線後,轉眸打量房間周圍,視線蓦地定在擺放在櫃子上的玫瑰花上。
“花是誰買的?”
厲景深看過去,挑了挑眉問到:“喜歡嗎?”
沈知初下意識的就以為花是他賣的,她面露嫌棄,說道:“不喜歡,我最讨厭的就是玫瑰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