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第6頁)

“隻要你想要,我立即就把厲氏的股份轉到你的名下。”

厲景深的眼神和語氣都認真極了,沈知初趕緊搖頭:“我就說來玩的你還真當真了?何況我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。”
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
“算了吧,我的手連電腦和手機都動不了。”

那場“車禍”帶給她的傷害很大,除了殘廢和失憶外,她還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記憶變的很差反應慢,根本就無法正常去上班。

沈知初隻能認命的在家當一條鹹魚。

厲景深安排的傭人明天才到,厲景深不會做飯就點了一桌的外賣。

吃完飯後,熟稔的去浴室放熱水,浴缸裡冒着寥寥熱氣,他走出去沖着目光閃躲的沈知初招手。

“進來洗澡。”

厲景深嗓音低沉,聽起來有種蠱惑人心的性感腔聲,他望着沈知初,好像用雙眼便撒下了一張用溫柔穿織的網,将她整個包裹其中無處閃躲。

這并不是厲景深第一次為沈知初洗澡,在醫院那幾個月裡都是他每天親手為沈知初擦拭身子。

第243章

“我自己洗就好。”

雖然她嘴裡說着她是厲景深的老婆,夫妻間坦誠相見沒事兒,可每次被他碰身子都覺得全身不自在。

這樣毫無意義的反抗在醫院裡每天都會上演一遍,最後結果當然是被厲景深抱進去脫光衣服放熱水裡。

熱水裡泡了中藥,可以緩解神經,厲景深說是洗澡那就是洗澡,絕對不會懷有其他心思。

沈知初身上仍舊有許多疤痕,冷烙的痕迹是無法祛除的,就算做激光手術也會有淡淡的痕迹,而她後背那些傷疤可以用猙獰來形容。

像是被什麼腐蝕了一樣,猙獰的紅色疤痕,凹凸不平,看着這些傷厲景深就想到當時沈知初一身血淋淋的慘樣。

無論看多少次他都感覺到疼,真正傷害沈知初的人他至今沒找到是誰,本想從陳家行身上下手的,但找到時人已經死了,兇手沒留下任何痕迹。

沈知初能感覺到厲景深的手在顫抖,沈知初看不到後背但她能看到自己的前面,比如鎖骨和胸口上的傷,這些傷無疑書在告訴她那場車禍有多兇險,據說當時有一小片玻璃碎片紮進了她的鎖骨裡,稍稍在往上偏移一點就插進她動脈了。

她也是幸運命大,那麼兇險的一場車禍裡臉也沒受傷。

厲景深給沈知初洗澡的時候十分用心,動作小心,浴缸裡的水溫一直保持不會下降,他幹脆坐了下來。

“初初,把腳伸出來。”

沈知初泡的渾身骨頭酥軟,聽話的像隻貓一樣乖乖的把腳伸出去。

厲景深握住她的腳踝,給她按摩,她怕癢好幾次想縮回卻被厲景深抓的緊緊的。

沈知初的臉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熱水泡出來的,要不是知道這個人是她的老公,她怎麼也想不到他這樣的身份居然會卑躬屈膝的給她洗澡按腳。

“你以前經常幫人按腳嗎?”沈知初問。

厲景深揉着她腳心的肉:“隻給你一個人按過,還是你住院那段時間裡。”他頓了頓,又說道,“知初,我以前對你很不好,但我現在以及未來我會一直對你好,生生世世都愛你。”

厲景深說情話的次數屈指可少,與其是說情話倒不如說這是他許下的諾言。

也應了那句話,隻有到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。

他不想永遠都騙沈知初,因為他不知道沈知初什麼時候會想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