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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謹行擡手撫摸,閉上眼睛,又問了一遍自己,甘心嗎?甘心成為宮擎的替身,甘心一直當顧晚秋的狗得不到任何回應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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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謹行是個很有欲望的人,有欲望,就要去實現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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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很多欲望沒實現,小的時候媽媽死了,他站在顧晚秋的身邊就想着,總有一天他要讓顧晚秋和他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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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時間變長,他對顧晚秋産生了其他欲望,猶如夢裡面他把她弄哭,握住她的小腿,掐住她的腰,把她抵到冰冷牆上,狹小的空間裡隻有兩個人的氣息在交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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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讓顧晚秋看着他,看到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他,而并非是錯過他想的是其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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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願意做替身,可如果不改變什麼的話,那他就永遠都隻是顧晚秋的狗,陪她玩替身戲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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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改變現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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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DNA檢查報告就可以讓顧晚秋對顧朝東心生芥蒂,讓她相信柳真真說的那些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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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謹行的想法很簡單,就跟當初的顧晚秋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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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讓顧晚秋殺了她爸,沒了親人後,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他了,他們是那麼的了解彼此,他們可以相依為命,各自為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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