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謹行是個狗男人,顧晚秋嘴裡罵不出來了就在心裡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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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的太狗了,不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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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把她當做人折騰,技術差的要死,還總是說話不算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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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隻要她哭他就不碰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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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疼的擠出眼淚,他還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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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說,讓她求他,他就不繼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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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啞着嗓子用力說出了一個“求”字,他卻更用力了,每一下仿佛都帶着不可化解的仇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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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睛裡的厭惡他全當看不到,她罵他,他裝耳聾,後來她說她困了想睡覺了,他更是視若無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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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謹行在床上的“最後一次”永遠都到不了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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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,一頭狼剛嘗到了肉的滋味,哪會再跑去吃素?就像運動節食後的暴食,飯都快到嗓子眼了,還想用力往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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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天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