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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晚秋正在神遊的時候,房門開了,她大腦沒什麼反應,身體倒是條件反射很快的顫抖了一下,以為是厲謹行進來了,看過去,進來的是别墅裡的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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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以為顧晚秋還在睡,她動作放的很輕,輕手輕腳的走進來清理垃圾,先去了洗漱間抱了一堆衣服出來,随後又走到床邊的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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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垃圾桶離顧晚秋很近,看過去能看到裡面用過後的小雨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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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晚秋覺得屈辱,她沒臉面對,隻能閉着眼睛裝睡,聽着耳邊發出窸窸窣窣的塑料袋聲響,閉上眼陷入黑暗後,感官都變強了,哪怕沒睜眼,她也知道此時傭人正拿一種十分複雜的目光看着她,直到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後,顧晚秋才睜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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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努力的調整身子,活動着酸痛的肌肉讓自己側身蜷縮着,一本書上說,當人身體拱着,像在母親肚子裡蜷縮的胎兒那樣的時候,說明這人缺乏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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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的顧晚秋就像書上說的那樣,身體蜷縮着,雙手握着拳頭放在胸口前,她承認,她開始有些怕厲謹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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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的吻痕,剛印上的時候隻是微紅,第二天,第三天,印記就會變成深紫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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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對厲謹行的懼怕,也是一樣的,起初沒什麼,随着時間往後摞,就會越來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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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畏懼也會像吻痕那樣什麼都不做就會慢慢消失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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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晚秋閉着眼睛,大腦像是一台剛修複好的電視機,短暫的卡頓過後出現一些畫面,那是昨晚她昏睡的時候,厲謹行挨着她後頸說的一句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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