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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條系在她眼睛上的領帶,此刻宛如系在了她的脖子上,她就跟被釣上岸的魚,無法呼吸,垂死掙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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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......”和他們......可好像已經沒用了,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,這會兒的厲謹行是否就站在一旁,他是用怎樣的表情和目光在看她?是諷刺,還是一臉惡心?又或是興趣盎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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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試圖“勾引”劉子博,想到了各種結局,可沒有想到等待她的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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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難聽點,這些她都是她自己作來的,她不願意在厲謹行的身邊,想要找個男人惡心一下厲謹行,卻不想厲謹行根本不吃這一套,還給她找了幾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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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已經不知道她在厲謹行心中的份量是輕是重了,不過誰能受得了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作弄,所以是她高估了自己在厲謹行心中的位置,她一直以來都隻是一個玩意兒,一個不值錢的玩意兒,髒不髒的在厲謹行那裡根本就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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漸漸的,顧晚秋也放棄了掙紮,她腦子裡渾渾噩噩,仿佛噩夢一場被驚醒後的那種不真實感,一時間她覺得自己深陷幻覺中,可身體的酸痛卻殘忍的告訴她,這不是幻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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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白天,酒店房間裡的窗簾被拉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,一點陽光都照不進來,室内燈光無論多亮都沒有溫度,白色的燈光打在斑駁的身體上,此時的顧晚秋就像被縫補多次的娃娃,身上的傷是一個個補丁,輕輕一扯就會完全碎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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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晚秋眼睛裡淚水早已流幹,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那條被淚水浸濕的領帶都要在臉上被風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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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張着嘴,嚅動唇瓣,似乎在說什麼,又似乎在叫誰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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厲謹行是不是忘記了她怕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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