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一連好幾天,他們的所有活動我都沒參加,但共友總給我播報江一川跟他女朋友之間的事,我煩不勝煩,索性全都免打擾處理了。
直到這天,我接到了其中一個共友林晨的電話。
「硯書,川哥喝醉了,你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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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接他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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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他喝醉了,你應該找她女朋友接他,而不是我。」我皺着眉頭說道。
林晨聲音壓低了幾分:「别說兄弟不幫你啊。川哥和那女的分手了,你趕緊的快過來,這可是兄弟給你争取的機會啊……」
不等他說完,我煩躁地打斷了他:「我不過去了,你們自己打車送他回去,或者找他哥送他。挂了。」
說完,我直接挂了電話。
通話結束的一瞬間,我似乎聽到了江一川在喊我的名字,以及林晨着急喊道:「别啊硯書……」
林晨又給我打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接。
後來聽說江一川死活不讓人送,在酒吧待了整整待了一夜。
不過這些都跟我沒關系。
次日,我上完課出了教室。
看到江一川不知何時來了,就站在門口像是在等人,身上還帶着濃重的酒氣,整個人十分憔悴落魄。
我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,徑直從他身邊走過。
「沈硯書。」
江一川突然出生喊住我,眼尾似是因為喝酒染上了一分紅意,「你真打算就這麼一輩子不理我了?」
我看了他一眼,語調不冷不熱:「有事?」
江一川頓了頓,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開了口:「我沒有真的想跟你絕交,當時那種情況下,我就是,就是一時氣急才胡亂說的,我沒想到你會當真。還有,我已經和林依依分手了,跟她交往也不是因為喜歡她……」
我皺了皺眉頭:「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,你沒必要告訴我。」
江一川竟然難得的好脾氣應道:「好,你不願意聽的話,我不說她了。我來就是想告訴你,我不是真的讨厭你,隻是突然知道你喜歡我,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……」
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:「我說了很多次了,我不喜歡你。」
就在我懶得繼續跟他再因為這件事扯皮,準備離開時。
不想這一次,江一川竟然信了:「我知道了,你别生氣。總之之前是我對你态度不好,但你放心,以後不會了。你要是現在不願意原諒我也沒關系,我會彌補你的,直到你原諒我為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