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說東西，還是說人。
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。
一整個婚禮下來，
我和江一川隻寥寥說了幾句話。他全程沒怎麼笑過，但一直很配合。
直到婚禮結束，
我去洗手間的時候，在走廊拐角看到了他一個人待着。
他嘴裡正叼着煙，西裝外套被他脫了搭在胳膊上，腳底下已經落了不少煙灰，
看樣子是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。
見了總不能不說話。
我随意問了一句：「不去找他們嗎？都在等你。」
自從知道我和江辭旭在一起後，
這些人先後都找我道了歉，我也沒放在心上，
所以大家現在關系都還不錯。
「不了，
我是請假回來的。導師就給了一天假，
一會兒就要趕飛機回去了，以後再跟他們聚。」
江一川伸手把煙夾在手上，
看向我。
朦胧的煙霧中，
我看不清他的神情，
隻聽到他問我。
「沈硯書，
如果我跟我哥一樣優秀，你會不會喜歡……」
「不會。」
我打斷了他。
我喜歡江辭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