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明這會兒比見到他爸還激動:
“大伯您可來了,你大侄子快被人打死了!”
張明把臉貼近張憲波,指着上面的幾塊淤青賣慘:
“大伯,您在我們京市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今天他欺負我,也就等于是冒犯您,您可不能手下留情!”
張憲波摸了摸侄子的臉,張明疼得龇牙咧嘴。
轉頭看到在場的人都回避他的視線,隻有被便衣人員圍住的我悠然自得。
張憲波豆大的眼睛危險地眯了眯,狠狠吸了口雪茄。
他手指輕輕一勾,立刻就有保镖想對我動手。
隻可惜這場架結束得太快了。
保镖剛出手,我身邊的便衣人員就快步上前,一個閃身直接給了對方一個背摔。
隻一秒鐘,大塊頭保镖就躺在地上,扯着胳膊叫喚着疼。
張憲波看到這個情況,陰沉沉地假笑了一聲:
“有點意思,我在京市這麼多年,從來沒有人敢打我的人。”
我活動下肩膀頸椎,語氣卻不輸他:
“沒遇到算你運氣好。”
“今天我不打你,明天也會有别人打你。”
“作惡多端,活該被打。”
張憲波有點繃不住:
“冤家宜解不宜結,小兄弟背靠哪家,不妨說出來。”
“别大水沖了龍王廟,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。”
“别客氣,我肯定跟你不是一家人。”
“動手!”
張憲波扔了雪茄,雙手一揮,示意保镖全都上!
旁邊的人都吓得尖叫起來,紛紛抱成一團躲在角落。
我看向便衣人員,點了點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