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沈振業正拍着桌子叫嚣:
“沈芙!你憑什麼凍結我的權限?我可是你長輩!”
沈芙坐在主位,慢條斯理地轉着鋼筆:
“三叔,19年的3月16日,你在澳門賭場輸了多少錢?”
會議室瞬間安靜得可怕。
“需要我提醒嗎?”沈芙按下遙控器,投影幕布上顯示出銀行流水,“兩千三百萬,用的是沈氏教育基金的款項。”
其餘的董事在場下一陣唏噓,隻有二叔沈志明突然插話:
“芙丫頭,你這是幹什麼?家醜不可外揚......”
沈芙一個眼神掃過去,皮笑肉不笑道:
“二叔,你自己都火燒眉毛了,還有閑心替别人說話呢?”
“您去年把城南那塊地低價轉給情婦的事,要我當衆說出來嗎?”
我适時遞上一份文件,沈芙随手扔在會議桌上:
“這是各位這些年”借用”公司資金的明細。給你們兩個選擇——”
她豎起一根手指:“一,三天内連本帶利還清。”
第二根手指接上:“二,我讓經偵支隊的王隊長來請各位喝茶。”
三叔臉色鐵青:“你、你這是要逼死我們!”
沈芙突然笑了,那笑容看得人脊背發涼:
“三叔,您孫子在英國念書一年花銷不小吧?要是他母親挪用公款的證據寄到學校......”
三叔公猛地站起來,差點帶翻椅子:
“你敢威脅我!我......”
他的話說到一半,沈芙也沒插嘴,隻是安安靜靜看着他笑。
從前在座的列位都不清楚沈芙的脾氣與實力,隻當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丫頭,很好拿捏。
可如今看着這一份份被擺在明面上的證據,誰都不敢再賭她的底線在哪。
最終,還是三叔先敗下陣來:
“我還......我明天就還!”
不到十分鐘,會議室裡就隻剩下我們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