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昭并不理會,隻是一擺手,嬷嬷就将我拉扯開。
小蘭被她們像是牲口一樣拖了出去,聽着門外傳來的陣陣慘叫,我幾乎憤怒的咬碎了後槽牙,“王夙不會放過你!”
可哪還有人理會我,兇神惡煞的丫鬟們不顧我的掙紮撕爛了我身上的衣服。
随後将我拖到院子裡按在長凳上,絕望席卷而來,心中不停的嘶喊,“王夙,你怎麼還不來救我啊!”
可是我的嘴裡被塞住了臭抹布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隻能不停的嗚咽着。
小厮手持木闆狠狠的打在我的腰間,沒一會便血肉模糊。
參加新婚的賓客完全不懂謝昭這是在幹什麼,有些人忍不住為我開口求情,“謝公子,就算這是你家的丫鬟,這樣施以私刑,是不是也不妥啊?”
謝昭嫌棄的看着趴在地上,毫無生氣的我,朗聲道:
“這賤人為了勾引我,竟然冒充左相夫人。”
“我這樣對她,也是為了讓左相息怒,是在救她!”
此話一落,現場的衆人頓時沸騰起來。
他們來出席謝昭的婚宴,無非是想跟王夙混上關系。
現在為了讨好王夙,他們開始無差别的攻擊我。
“頭發長見識短的東西,為了勾引男人什麼都敢做,不知道左相愛妻如命麼!”
“謝公子當初行啊後沒有娶你這種掃把星,要不然指不定怎麼倒黴呢!”
有些人甚至氣得上前猛地踹了我好幾腳,朝着我的臉上又狠狠的啐了幾口。
小厮來拖我時,我絕望的掙紮起來,袖口的令牌正好落在地上,我臉色慘白的大喊:“我就是左相夫人!這令牌可以證明!”
蘇錦書穿着大紅的喜服,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,“小姐,我都說了左相全城搜查這個令牌。你怎麼還敢用它騙人啊!”
“難道你嘴上離不開昭哥哥,實際上想要勾引左相大人麼?”
此話一出,其他人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厭惡。
“我記得這令牌是左相送給夫人的信物,是為了讓夫人可以随時随地都能找到他,這令牌連上書房都進得去呢!”
“勾引左相?當初有個大着肚子的女人哭着去找左相,說自己懷了左相的孩子,夫人隻是氣得皺了下眉,左相就把那女人丢到塞外去了,被人發現的時候,那女人已經被野狗吃了!”
聞言,謝昭的臉色更加的難看。
蘇錦書在一旁說着風涼話,“昭哥哥,這麼多人看着,在左相發現之前,你要不就砍下小姐的一隻手作為懲戒吧。”
謝昭臉上閃過一絲猶豫,還是拿出了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