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稚,瑾年喝多了,你别“
裴瑾年沉聲打斷了對方:“閉嘴。”
說着,看向宋稚,冷嗤一聲:“宋稚,來來回回這樣也挺煩的。”
宋稚擡手,輕輕地擦拭了眼角的血迹,幹澀道:“所以你要和我分手嗎?”
裴瑾年薄唇微勾:“分手?你覺得我們之間什麼關系?”
說這話的時候,裴瑾年的表情有一絲絲的猙獰。
宋稚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,可卻怎麼都看不真切。
或許是喝酒的緣故,整個人有些暈眩。
她和裴瑾年之間,終究還是到這一步了嗎?
她微微點頭:“好,明白了。”
裴瑾年見她依舊這副溫吞的模樣,臉色更沉了。
“既然明白了,還不滾?”
宋稚沒說話,隻是踉跄着身體走了出去。
“裴少,宋稚受傷了,真的不去看看?不然她以後不理你了。”
有人開口。
“不去。”
裴瑾年俯身,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,仰頭,一飲而盡。
衆人開始附和。
“有什麼好看的,你們又不是不知道,宋稚有多舔,更狗皮膏藥一樣,甩都甩不掉,我打賭不超過兩天就自己就忍不住來讨好裴少。”
“就是啊,昨天晚上,瑾年還叫她送小雨傘去酒店,她不僅屁颠屁颠地送去,還關心瑾年的身體呢。”
“裴少,你行啊,給人家灌了什麼迷魂湯,這麼死心塌地。”
“牛,從今兒起,裴少你就是我爹。”
“”
忽然,坐在角落一直不說話的韓越出聲:“瑾年,那你既然玩膩了,給我玩玩呗,我覺得宋稚還挺好玩的。”
裴瑾年冷不丁地擡眼看着自己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