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了。
宋稚不僅不聯系,竟然将他拉黑了。
膽子長肥了。
他倒要看看宋稚能忍到什麼時候?
到時候眼巴巴來求自己,他鐵釘不會心軟,非要給她一個教訓。
裴瑾年開車回到家,看到自己母親坐在客廳的時候,身體頓了一下。
“媽。”
裴母淡淡的撇了他一眼,直接開門見山道:“那個孟歡,我不看好。”
裴瑾年冷笑,嘲諷道:“我喜歡的你都不會接受。”
裴母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:“我這還不是為你考慮。”
裴瑾年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是啊,所以我這不是分手了嗎?高興了吧,但凡我看上的,你特麼一個個都入不了你的眼,我是普通人,不是皇帝,您也不是太後。”
裴母冷聲道:“我看你是喝酒喝多了,張媽,給少爺端醒酒湯過來,讓他清醒清醒。”
“我沒喝多。”
裴母好似沒聽到一般,繼續開口:“我之前和你說的那個相親對象,已經約好了,明天去見一面。”
裴瑾年心裡本來就不爽,在聽到相親後,徹底的爆發了。
他擡腳,狠狠的踹了一腳電梯門口的花瓶。
“高中的時候,你想我将來進公司,ok,我聽你的,我大學念金融學管理。
現在大學畢業進公司了了,你又想我走仕途,讓我謹言慎行。
你讓我分手,我就分手,你想我相親我就相親,我是人,不是你的所有物。”
最後一句話,裴瑾年吼出來的。
裴母被裴瑾年的舉動吓了一跳,但是幾十年的貴婦修養的她,始終保持着優雅的高姿态。
"和傅家攀上這麼親事,有什麼不好?怎麼?難道到現在你都還惦記着宋稚那個拜金女。
裴瑾年抿着唇沒說話。
裴母繼續道:“别忘記了,宋稚留在你身邊是為了什麼?”
裴瑾年大吼:“不就是為了錢嗎?老子有錢。”
說完,直接進了電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