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坐着不動。
周晏不解:“不跟哥哥走啊?”
“他,沒人照顧。”
“誰管他死活,是他自己要吃的,過敏活該,走走走,哥哥帶你去禹香閣吃香喝辣的。”
宋稚搖頭。
畢竟人家是因為自己躺在這裡打針的,自己就這麼走了有點說不過去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:“那牛肉是我讓他吃的。”
周晏:“”
靠。
這輩子最讨厭戀愛腦了,恰好兄弟就是。
周晏一臉嫌棄的看向傅律,嫌棄道:‘傅律,大傻叉啊你,不要命了?”
“滾!”
“走就走,老子才不想和戀愛腦待一塊,免得被傳染。”
說完,轉身就朝病房門口走去。
結果和過來檢查的醫生碰了正着。
“家屬先去辦理住院。”
醫生直接開門見山道。
周晏頓住了,有些不太相信:“這麼嚴重?”
“過敏可是會要人命的,能不嚴重。”
宋稚一聽,更加愧疚了。
傅律見狀,不由得蹙眉:“行了,沒那麼誇張。”
說完,擡眼看向周晏,朝他點頭示意:“去。”
周晏:“去什麼去?”
傅律談談吐了三個字:‘辦住院。’
周晏氣的後牙槽咬的咯咯作響。
真的。
周晏看着他一臉炫耀的表情,嫌棄得不行。
他就說怎麼忽然想上廁所,原來是打這心思。
周晏一臉嫌棄:“沒看出來啊,這麼戀愛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