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是看出來了，
這蘇菀娘表面是個人間尤物，勾人美婦。
實際上那股魅、浪勁兒都是天生的，後天沒被開封過。
就是一隻心軟嘴硬，既想品嘗愛情的美好，又怕挨芘的狐狸精。
蘇菀娘感覺有被冒犯到。
此刻隻想咬人，一口咬破洛凡塵的喉管，給他放放血。
太可惡了。
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。
“不管怎麼說。”
蘇菀娘冷哼：“最後枯萎敗退的人是你。”
洛凡塵唇角揚起：“知道嗎，春天去了，冬天來了。”
“花朵不是枯萎，而是等待着下一次更好的綻放。”
“戰術上暫時性的撤退，則是為了更好的前進。”
“不合适的人，它連擡頭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。”
蘇菀娘震驚了。
她見過耍流氓的，沒見過這麼耍的。
你說他下流吧，什麼露骨的話都沒說，你說他不下流，什麼都說了。
“等等！”
蘇菀娘才反應過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不配讓它起身看我呗？”
眼看美婦真要生氣了，洛凡塵話風一轉，安撫道：
“身先士卒，堅持到最後一刻倒地戰死，那是對敵人最大的尊重和贊美。”
蘇菀娘心裡這才舒服的多。
生怕被瞧出來是個空口白牙，無稽之談的女人。
她當時可是認真賣了力氣的，要是這都被損就要被氣死了。
紅唇微微揚起，愉悅了許多。
“算你識相！”
“等等，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吖！！”蘇菀娘感覺自己老會進入對方奇奇怪怪的語言圈套裡，就很氣。
洛凡塵道：“行了，我要摘面具了，你離我遠一點。”
蘇菀娘白眼：“你自己就不能克制一下？”
“要是我不在的時候，你身邊突然路過一頭雌性生物啥的……”
“你有毒吧。”洛凡塵無語：“魂獸不能，至少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