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這家夥……
前面剛展示死亡神道的厲害，現在又拿生命神道完虐帝匪的屍解仙，這就太吓人了。
正反手教學，簡直不把鼎鼎大名的葬土匪寇當人看。
一些本來心中就有所猜測的域主，此刻瞳孔震顫的更厲害了，難以置信的盯着洛凡塵的投影。
“這小子……他……他不會真的修煉了……”
“太誇張了……”
局勢哪怕明朗到了一定的程度，衆人還是不敢相信洛凡塵走的是那樣一條道路。
白霧之上，
不止是金童、還有煉大千兩尊與人族不對付的大聖沉默了，其餘大聖也難以忽視那道青年身影。
似乎直接當着灰袍老道的讨論有些丢失顔面，許多大聖開始暗自傳音，猜測起來：
“難道……真的是人族又出了一個怪物？”
“不會吧！！”
“怎麼可能都是人族出來的！！”
“也許他隻是像！”
金童大聖冷哼：“呵，哪怕真是人族又出了一尊怪物又如何，倘若他真是修行此道，那算是徹底廢了！！”
“前人已經證明過，此路不通！”
煉大千搖頭：“應該不會這麼巧，也許隻是像而已！”
“在低等位面，無前人指導，無資源輔助，倘若能走上那條道路，那得變态到什麼樣，本聖想象不出。”
“如今看來，這小子已然足夠妖孽了。”
灰袍老道看似不動聲色，安靜注視着投影方向，實則道袍内枯槁的手指已經緊緊攥在一起。
事到如今，
他既希望洛凡塵是神道雛形榜榜首的那一位，又不希望是，那條路太難走了。
比起金童大聖他們認為的難，人族對此道的了解更加深刻，更加清楚這條路到底有多苦，多難走。
縱觀整個寰宇，無盡曆史，哪怕是真正的經天緯地之才，窮其一生可能也無法在這條路上走到半數的距離。
閃耀一個時代的天驕，也未必有機會能看見這條路的門檻。
哪怕有天驕有幸能看到此路，也不敢邁進來。
“孩子……”
“會是你嗎！”
灰袍老道望着洛凡塵的眸光愈發柔和起來。
比起欣賞，激動，更多是來自長者的心疼……
帝匪盯着眼前的洛凡塵，多年來養成的直覺告訴他，他該找個借口跑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