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唰——”
黑天妖聖踏着妖龍族長，帶着衆妖離去。
金宸死死咬牙，嘴角滲透出殷紅血迹。
“且讓他們先得意便是。”
“你會向天妖域證明，你的選擇是對的。”
洛凡塵拍了拍金宸顫抖的肩膀，一縷由洛凡塵暗中孕育了許久的祖龍混沌氣息順着金宸肩膀，融入他的全身。
金宸神魂劇烈波動，心頭大驚，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身旁面色平靜的谪仙青年。
從對方手裡流傳過來的，到底是什麼氣息？
金宸過去一直認為自己的妖龍血脈很高貴，但此時此刻，在洛凡塵那一縷神秘氣息流淌進來的時候，他全身血脈都顫栗起來，如見祖宗一般，臣服效忠。
很快，
他能清晰感知到，自己的妖龍血脈似乎在發生着某種驚人的進化，洗盡鉛華。
這……
這怎麼可能！
這是什麼力量，可以給自己帶來如此之大的進化！
金宸這一刻震驚到了無以複加，這輩子從未想過會有這等機緣砸在他的頭上。
“撲通！”
金宸突然跪地，吓了衆人一跳，大家都擔心他承受不住侮辱，道心崩塌。
沒曾想金宸重重向洛凡塵叩首，眸中燃燒着熊熊烈火：“主人大恩，金宸絕不敢忘。”
洛凡塵望着黑天妖聖離去的方向，平靜幽幽道：
“鴻蒙金榜前二十嗎？”
“那黑天妖聖踏你父，吾等早晚将他踩回來！”
金烏族長衆人心髒一跳，他們從洛凡塵的話音之中，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。
若換做他們，甚至連提及大聖之名都是小心翼翼。
烏崖道子和雷犼相視一眼，嘴裡苦澀。
難道……
這……
便是差距嗎？
相差的不止是實力，還有敢争天下先的氣魄。
酒聖傳音提醒道：“凡塵，那黑天妖聖你務必要小心，縱然是我人族第一大聖瘋癫劍聖也不敵那厮。”
“但他輕易也不敢惹我人族，祖神有以身合道的拼命之法，我人族大聖自然也有，人族大聖不可辱，比狠甚至比他更狠，若是找他拼命，後果他一樣不敢承受。”
洛凡塵颔首：“明白，您放心，我不會沖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