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去掩飾自己的缺點，也不會找什麼高大尚的理由包裝自己的行動。
“那……”
“那你給我身上種下禁制吧。”
洛凡塵道：“那你閉上眼睛。”
“可能會疼。”
“你忍一下。”
北海龍妃白了洛凡塵一眼，她已然看出這男人不會真的對她下手。
沒想到洛凡塵冷笑道：“你不會覺得，我在跟你開玩笑吧。”
“把眼睛閉上！”
“兇什麼兇嘛。”北海龍妃閉上了眼睛，睫毛輕顫。
雖說已然被神秘存在種下了一次禁制，但那個就是一生的陰影，如今要再填一道，實在是覺得命運忐忑，一切都身不由己。
“砰！”
北海龍妃腦門被輕彈了一下，傳出清脆響聲。
她詫異睜眼，看着洛凡塵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疼？”
洛凡塵打了個哈欠：“不然呢？”
“你走吧。”
北海龍妃懵了：“你不給我種下禁制了？”
洛凡塵搖頭：“怎麼着，在你肚子裡養蠱啊？”
“我洛凡塵收人收心，要的是心甘情願。”
“下三濫的手段控制别人，我還不屑那麼做。”
北海龍妃如遭雷擊，眼神震撼。
仿佛第一次認識洛凡塵一樣。
面對道天境的威脅，面對收服一個她這樣靈聖修為強者的機會，男人表現的是這樣風輕雲淡。
“願意跟我混就跟着。”
“不願意就走。”
洛凡塵定睛道：“不過我這一生，給人機會，我隻給一次。”
北海龍妃道：“你不怕我背刺你，洩露你的情報？”
洛凡塵搖頭：“我無敵，你随意。”
“嘶……”
北海龍妃深吸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