贊許的看向洛凡塵，開口道：
“洛凡塵，你很不錯。”
“竟然單憑蛛絲馬迹，可以猜測到這種地步。”
“如今告訴你也無妨。”
“并非是我靈寶大聖奪舍了天道，而是我自始至終，就是天道的化身。”
“我乃天道，奪舍了一尊萬靈族的天驕，發育至今。”
“我，就是天道！”
霎時間，全場嘩然。
白月蓮瞳孔一縮：“這怎麼可能？”
“天道無情，按規則運轉，這寰宇天道竟然生出了意識？”
“還想奪舍？”
誰都沒想到，靈寶大聖竟然有着這樣的來曆。
靈寶大聖冷笑呲牙。
他并未說太多。
其實，寰宇天道在最開始的時候，的确是沒有任何意識，冰冷的按照寰宇固定的規則在運轉。
不過逐漸被詭異的力量污染，扭曲。
天道開始誕生了自己的意識，甚至天道的規則之力有一部分開始被污染，這一部分可以被稱為黑暗天道。
但是天道就像是人體檢測病毒一樣，想要自動抹除這一部分。
黑暗天道之中的詭異意識，為了躲避這抹除的力量，選擇奪舍萬靈族的天才，暗中發展壯大。
黑暗天道失去了意識，又在蟄伏的情況下，天道又按照這種情況，持續運行了下去。
平日裡，靈寶大聖甚至可以略微牽引黑暗天道的力量，在符合天道規則的情況下，進行出手。
混沌神道這種修行路線，會嚴重破壞天道運轉，遠比極道大聖還嚴重。
正常天道的規則會選擇像壓制極道大聖一樣，去壓制洛凡塵，隻不過靈寶大聖從中作梗，改成了試圖滅殺。
隻不過數次都沒有成功。
因為靈寶大聖意識畢竟從黑暗天道之中脫離了出來，有天道力量阻隔，他影響黑暗天道很多時候不是得心應手。
黑暗天道接受指令也會有延遲。
而且每一次，靈寶大聖都想将黑暗天道的力量剝離出來的時候，都會被阻止，甚至激起天道重新想要滅殺這黑暗天道力量的規則。
所以，他說自己是天道，也沒有任何問題。
“轟隆隆！”
如今，靈寶大聖氣勢無限攀升。
竟然很快就達到了跟灰燼厄鬼同層次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