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馬車上的女子下來,她是本侯的妻,不可能同你們和親!”
我掀開車簾,隻見一個男子騎着馬,攔在和親的車隊前。
他雖生得俊美,卻莫名的不讨我喜歡。
況且我都不認識他,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妻?
那男子看到了我,他騎馬逼近我的馬車,雙目猩紅,聲音顫得厲害。
“淺淺,你同我回去,我是江望寒,是你的夫君啊!”
“我知道自己錯了,我不該給你喝下忘情水,我真的後悔了。”
忘情水,能讓人完整的忘記一個人嗎?
看他眼裡情真意切,我卻生不出任何熟悉之感。
“你為什麼要給我喝忘情水,難道是為了我好嗎?”
“我雖沒有記憶,但是我不傻,我不記得你,那就說明你沒有珍惜我。”
“若你真是我夫君,那辜負我的人,我也是不會要的。”
那男子眼底頓生刺痛。
“我曾為你學習打鐵花,留下一道無比深的傷疤,你怕我下朝勞累,夜夜做好暖粥等我歸來,我們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,我們上一世都做到了,這一世也一定可以的!”
“隻要你同我回去,我會讓你想起來,我絕不會再變心,用盡一生去補償你,好嗎?”
眼看他越來越近,蓦地,一個白衣男子踏着輕功而來,他手持長劍,擋在了我的馬車前。
小丫鬟張着嘴,呆愣了好一會兒。
“太子妃,這就是太子了。”
“但太子,不是病了嗎?”
我也神情微驚。
這崔行舟一身輕功行雲流水,怎麼也不像是病秧子的樣子。
隻是他背對着我,我看不清他的模樣,隻知道身形高大,如青松挺拔。
他揚着長劍,與那男子劍拔弩張。
“孤的人,你也敢肖想!?”
“你這樣三心二意、對感情不忠的人,又怎麼配說是她的夫那男子眼底燃燒着怒意,似乎氣極。
“你懂什麼,本侯與淺淺曾經相愛一世,她隻是暫時忘了,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資格來評頭論足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