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,沒有半點愧疚,還理直氣壯地說對我有救命之恩。
這時候,江月提出要換一身衣服。
蕭雲硯打着為我道歉的名義,跟着她一起離開了病房。
我看着他靠江月越來越近,自嘲地笑了笑。
滿身嘔吐物的酸臭也掩蓋不住他蕭雲硯的愛。
我按下身旁的呼叫鈴,用鈔能力拜托護士幫了我幾個小忙。
不到片刻,護士給我送來了一台新手機。
我再一次聯系上了母親。
這一次,母親秒回。
我莫名感到鼻尖發酸。
不等我回複,她又發來了一句,
我沒有過多和母親講我的現狀。
當務之急,是離開醫院,離開蕭雲硯的掌控。
當醫生又一次來查房的時候,我寫下了我要出院的訴求。
醫生第一時間就打給了蕭雲硯。
片刻後,蕭雲硯一臉喜悅地走了進來。
臉頰上還有消不去的紅暈。
他冷不丁抓住我的手腕,軟聲道:
“淼淼,我就是太生氣了,才會跟你說那些混帳話,我掌嘴好不好?”
他在我手上落下輕輕一吻,而後道:
“淼淼,我家的家庭聚會,你不用陪我去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,用手機打出為什麼。
“你現在需要多休息,我不想讓你那麼操勞。而且你現在也不好說話,我怕我那繼母會針對你,你知道她的嘴有多賤的。”
“我剛打赢了江家的官司,江月告訴我,江家願意給我幾個大案子。我想着帶她去跟我那繼母炫耀一下。”
我還沒來得及打出我的想法。
病房的門就被敲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