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拍着徐若琳的手,感動地說:
“好孩子,清然要是能跟你在一起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阿姨,照顧姑姑和好好對待清然,都是我該做的。”
徐若琳低聲說,語氣謙卑得像個聖人。
看着他們惺惺作态,我隻覺得反胃。
徐若琳剛進公司時,我查過他的背景。
事實根本不是這樣。
他确實跟姑姑生活,但家裡的農活都是姑姑和鄰居做的。
徐若琳從小被寵得像個小皇帝,連葡萄都沒摘過一串。
至于被梯子砸傷,不過是他偷懶不想幹活,故意爬上梯子摔下來,裝病博取同情。
我曾把這些告訴陸景然,可他根本不信,還覺得我在故意抹黑徐若琳。
我甚至指着自己手上的繭子,給他看小時候幫爺爺割稻留下的疤痕,證明我幹過農活。
而徐若琳那雙白淨的手,絕不可能常年勞作。
可陸景然卻冷笑:
“别裝了,你一個城裡長大的嬌小姐,哪會幹農活?為了黑若琳,連自己的手都弄傷,你心機真深!”
我确實在城裡出生,但小時候常跟爸媽回鄉下幫爺爺幹活。
這些事,陸景然從沒放在心上。
他的眼裡,隻有徐若琳。
11.
“若琳,你還能動嗎?我們送你去醫院檢查,别落下什麼毛病。”
陸景然小心翼翼地扶着徐若琳,父母也跟着一起送他出門。
從頭到尾,他們再沒看我一眼,像是還在生我的氣。
這樣也好,省得再糾纏。
我收拾好行李,直奔機場,準備飛往我的第一個目的地,一座海濱小城。
就在空姐提醒關閉手機時,我收到陸景然發來的消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