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德把我要負責的鋼琴家介紹給我。
男人紳士朝我伸出手,面容看上去有幾分眼熟。
“沈小姐你好,我是季景川,很高興能和你合作。”
我終于想起來,十年前溫澤熙以冠軍出道大爆的那場比賽,季景川正是那時候的亞軍。
這些年來季景川一直刻苦練習和演出,在國内外的音樂界名聲漸響,實力已經直逼溫澤熙。
我很高興能跟這樣一位藝術家合作。
吃完邦德特地為我辦的接風宴,我入住樂團幫我準備好的公寓。
一切整頓完畢,我得閑打開手機。
幾十個未接來電、微信信息語音猛然湧出,差點把我的手機弄死機。
而這些消息的來源人,竟然都是溫澤熙。
我劃拉着信息,溫澤熙突然又打來電話,我反應不及,手指恰好點到了接聽鍵。
電話那頭的聲音莫名先松了口氣。
“沈清眠!你不是很硬氣不接電話的嗎?這就裝不下去了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因為你這樣任性的行為,樂團裡受到了多大的影響!”
“夏柔還以為是她的原因,人小姑娘已經哭了好幾天,你最好快點停止這場惡作劇,回來給她道歉!”
“不然領證的事情,我恐怕要好好考慮一下了!”
溫澤熙的語氣冰冷又充滿着拿捏我的自得。
我笑了,“不用難為你考慮了。”
“溫澤熙,我已經說了,我們分手了。”
說完我直接挂斷手機,拉黑溫澤熙再打來的号碼和微信。
點開朋友圈,發了一則聲明:
這則文字一發出來,評論區很快出現許多朋友的評論,都是他們在為我打抱不平。
也有樂團裡的同事心疼我:
話裡話外罵夏柔的人很多,我感激他們對我的支持。
不過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,溫澤熙才是那個最主要的原因。
解釋完這件事,也當是我與從前正式切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