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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得了産後抑郁症。
深夜,看着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老公和哭得撕心裂肺的寶寶。
我想,死了,是不是就解脫了。
刀劃過手腕,鮮紅刺痛了我的眼。
我後悔了。
趁着月黑風高,我帶着孩子跑了。
齊昊和王桂蘭還沒死,我怎麼能死呢?
簡單包紮下傷口,我用齊昊的卡訂了一天2000元的月子中心。
淩晨2點,勞斯萊斯的保姆車來接我和寶寶。
不過一個小時,我已經從那個壓抑的卧室搬到了寬敞明亮的月子中心。
護士給我重新處理了傷口,安排好了一切。
這一夜,我不隻是寶寶的媽媽了,也不是個喂奶機器。
我隻是我自己,是27歲的溫可心。
我終于可以一覺睡到天亮了。
雖然隻有短短的5個小時。
卻是我生完孩子10天後睡的最長的一個覺。
“可心啊!在家住的好好的怎麼搬來月子中心了?”
“咱們家沒有那麼富貴,給不了你想要的榮華富貴,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。”
門外,是我婆婆王桂蘭的聲音。
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,想來年輕時把茶藝修煉的爐火純青。
結婚兩年來,這樣的陰陽怪氣經常在我的生活中出現。
之前,我為了這個家,為了齊昊,處處忍讓。
可有些人總是欲壑難填。
我簡單收拾下,走了出去。
王桂蘭看見我,神情更加激動,一個箭步上來,就要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