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楚臻分分合合五年。
最後一次分手時,我們相約喝下會忘記最愛之人的藥水。
他很快會忘記我,愛上另一個人。
直到一次聚會相遇,楚臻認定我早就忘了他。
大肆在酒桌上和别人調侃他前女友有多蠢。
“隻有她會蠢到相信我最愛的人會是她,而且我壓根沒喝,我可不想忘記程初然。”
我在角落裡靜靜地聽着。
其實喝下藥以後,我忘記的人也不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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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前女友在京市也是有頭有臉人物家的女兒,觍着臉追了我幾年,表面趾高氣昂的大小姐,在我床上不也得跪着。”
楚臻仰頭喝下一杯酒,得意揚揚地在餐桌上談論他的前女友。
語末,還不忘意味深長地隔空點了點我。
故意說他前女友的家世與我溫家大差不差。
頓時,桌上人看我的眼神多了些戲谑和深意,臉上帶着暧昧的笑,迫不及待追問楚臻,他前女友是怎麼在床上照顧他的。
楚臻侃侃而談,不時沖我露出一抹挑釁的笑。
他以為喝下忘情水的我已經忘了,我就是他口中的前女友。
我勉強跟随衆人的聲音笑了笑,桌下的手掐住掌心的肉,用身體疼痛抵禦沖動。
靜靜聽他是如何編排我。
聊到盡興處,楚臻哐地把酒杯摔到地上,看我的眼神多了些陰沉與怨恨。
“如果不是為了給程初然報仇,就算她追我追到把家業都送到我手裡,我都不可能答應她!”
他說程初然的母親曾經在我家做過保姆。
我卻仗着她與我身份差距大,不準她踏進我家别墅,甚至動手打人,把她趕了出去。
雖然楚臻依然用前女友替代了我的名字。
但我還是從他怨毒的眼神中确認他說的是我。
我一手緊緊攥着裙擺,一手替自己斟酒。
可氣得不住發抖的手,讓我倒出的大半酒都流到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