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松玉指着屏幕,按着他的頭讓他看清當年的監控。
程初然媽媽看我年齡小,故意克扣我的生活費。
還偷偷把我衣櫃裡的新裙子拿給程初然穿,把我的營養品分給她吃。
甚至還想趁着我爸媽出差,讓我把卧室讓給程初然。
我忍無可忍,和程初然互相扯着對方的頭發扭打在一起。
這件事很快被虞松玉發現,他把我抱在懷裡,将程初然母女趕出了家門。
楚臻盯着模糊的監控畫面,又回頭看着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的我,猛然搖頭。
“你是溫辭哥哥,你當然向着她,這監控恐怕也是你找人僞造的吧?”
“初然性格柔和,她媽媽也不過是個保姆,不像溫辭從小被嬌寵長大,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?”
楚臻不相信虞松玉的一面之詞,離開我家直奔程初然家。
樓下遇見了之前給程初然包紮過手的醫生,手裡拿着一個厚厚的紅包,喜笑顔開地撞到了楚臻身上。
楚臻心生疑惑,一再逼問下才得知。
上次程初然在我的賽車上壓根沒有受傷。
一切都是她指使醫生一同演出來的一場戲。
楚臻緊緊皺起眉頭,倏然推開程初然的家門。
在她像以往那樣柔着身體勾住他的脖子撒嬌時,楚臻出奇地推開了她。
“剛才看見醫生又來了,你身上的傷還沒有恢複嗎?”
程初然一怔,沒有面對楚臻的視線,把胳膊藏在了身後。
嬌聲說可能對心髒有影響,現在胸口發悶。
楚臻阖了阖眼。
他忽然想到剛才在我家,看見當年的監控裡,程初然面目猙獰搶奪我手裡娃娃的畫面。
“我記得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,穿得都是當年的奢侈品,當初溫家給你媽媽的薪酬應該挺高的?”
程初然錯愕地仰頭看着他。
她掐住自己的大腿,雙眼浸潤着淚水,楚楚可憐地靠在他懷裡。
質問他明明知道溫家以前隻會欺負她們母女,為什麼還這樣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