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被錢收買一次的人,就能被更大的利益收買第二次,這是我父母從小教給我的道理。
我不欲與他久留。
“我問過你兩次,是你親口告訴我,你最愛的是程初然。”
說完轉身要走。
可楚臻發狠按住了我的肩膀。
“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,你難道不也一直把我當做虞松玉的替身!”
他質問我,忘記的是不是虞松玉。
見我沉默不語。
楚臻痛苦地閉上雙眼,反複咀嚼着我剛才說的那些話。
他告訴我,上一次打我的電話時,是虞松玉接的。
虞松玉教訓起他來毫不客氣,一聽他想找我,立刻輕笑着嘲諷。
“你真以為溫辭喜歡你啊。”
那時楚臻還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,一直等到現在,想親耳聽我承認。
會議室裡的吼聲越來越大,吸引了不少同事觀望。
很快,虞松玉臉色鐵青推開門,讓助理撿起地上的文件。
溫熱的手掌緊緊握住我冰涼的手,我看着他站在我身前。
一如小時候我被人欺負時那樣。
“楚臻,你如果不是誠意來談合作,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。”
虞松玉牽着我一路走回他的辦公室。
從抽屜裡取出一枚我小時候最愛吃的曲奇,塞到我手裡。
我小口小口吃着,為待會的國際會議努力緩和自己的情緒。
“溫辭。”
虞松玉喊了聲我的名字。
一擡頭,我撞進他笑意盈盈的眸子。
“溫辭,你告白的第二天,我是接到緊急保密合作才出國的,不是為了躲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