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我媽在門外聽了個夠,察覺到氣氛不對當即推門進去。
虞松玉的額頭上流着血,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我爸打罵。
眼看我爸又舉起了皮帶,我立刻緊緊抱着虞松玉。
“爸你要打就打我吧!是我從小非要纏着他,是我一直喜歡他!”
我爸恨鐵不成鋼地哼了聲。
虞松玉輕輕推開了我,鄭重地看着我的父母。
“叔叔阿姨,我會帶着溫辭熟悉公司的所有業務,輔佐她成長為合格的繼承人。”
“在此之後,如果你們還是無法接受我和溫辭的關系,我心甘情願被溫家除名。”
說着,我急忙與他跪在一起。
“要是哥哥被溫家除名了,我也不想待在這裡了!”
我賭寵溺了我一輩子的父母,現在更舍不得我受一點委屈。
賭赢了。
他以為喝下忘情水的我已經忘了,我就是他口中的前女友。
「忽剛」等我能夠獨當一面之後,我們舉辦了盛大的婚禮。
虞松玉更是在我懷孕時,退居幕後,任勞任怨地照顧我的日常起居。
女兒出生以後,虞松玉照顧我的日常轉變為照顧我們母女倆。
偶爾也會有人故意調侃他,竟然舍得為了我放棄繼承溫家的大好機會。
明明最開始我父母甚至有意培養他。
虞松玉聞言隻笑了笑,搖晃着懷裡小小一團的女兒。
“溫氏,本就屬于溫辭。再說,溫辭不會虧待我們父女倆的。”
他用手指逗了逗懷裡的女兒,和女兒一起咯咯笑着。
晚上下班,虞松玉一手抱着女兒,一手牽着我,問我今晚想吃什麼。
我穿着職業裝也沒多正經,蹦跳着走在他前面,報了一串菜名。
惹得虞松玉輕輕敲了敲我的額頭。
剛才不懷好意提問虞松玉的人,此刻站在原地撓着下巴。
忽然覺得他的話好像是有那麼些道理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