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還能為了根肉棍子嗎?那玩意,
哪找不到?」
「我沒學曆,也沒什麼能力,能拿得出手的,
除了做家務就是做飯,
靠這些我什麼時候才能混出頭?」
「我們做的很隐蔽,平時就連聊起這些事用的也都是暗号,
沒想到居然因為一丁點疏忽,栽在你身上。」
「但是溫瑤,
你也真夠狠的。再怎麼說你們也曾經是夫妻,他也不是真的愛我,
你這麼幹脆的把他送進來受苦,
就沒有一點點不忍心嗎?」
我沒回她的話。
讓她自己想去呗,都進去了,這點事還想不通嗎?
我晃了晃手上的長指甲,含笑看他:
「至隻」再說,
被帶進糞坑的梨,
就算沒掉在裡面,
也終歸是惡心人的。
至于宋昱書。
他把我當傻子一樣耍了這麼多年,我總不能真的什麼也不做。
我把他入獄的消息告訴了那些女孩,
又找了些關系,
把宋昱書和一群癖好特殊的人關在一起。
然後告訴那些人,
宋昱書犯下的罪行。
這不算違法亂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