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竟成了奢望!
溫蔓閉眼輕聲開口:“喬先生,請您将喬小姐帶走,我保留我起訴的權利,也請您看好自己的女兒,不要讓她再出來害人害己了!”
“我溫蔓,永遠姓溫。”
溫蔓心口氣血翻湧,她不是木頭她有感情。
短短半個月她經曆大起大落,再難承受暈了過去……
醫院。
白色病房,溫蔓靜靜躺着,醫生也束手無策!
“阮女士您的女兒身體沒有問題,但是她潛意識不想醒過來,所以我們隻能等!”
白薇扶着阮姨。
阮姨十分驚慌:“那就沒有醫療手段了嗎?”
醫生搖頭。
他猶豫一下又說:“病人最近情緒波動太大,或許讓她休息一下未嘗是件好事。”
阮姨一知半解,心還拎在半空中。
白薇也擔心,但她還是先穩住阮姨,“應該是沒有大問題,咱們就讓溫蔓多睡一兩天。”
阮姨含淚點頭。
她端了盆熱水,默默地給溫蔓擦手。
白薇看着那細長手指,眼睛發酸發澀……阮姨還不知道,溫蔓她再也不能成為鋼琴家了!
她拭了下淚,景琛拿着藥單過來了。
他壓着聲音:“怎麼哭了?溫蔓人好好兒的躺在這兒呢,别晦氣了,乖!”
白薇看他一眼:“我就是難過罷了!”
景琛摟摟她。
他沒有告訴她,方才他去藥房看見姚子安了,陪着丁橙在産檢,那膩歪的勁兒看得景琛泛惡心!
不過也挺好,姚子安不渣他還沒有機會。
景琛安慰了阮姨幾句,阮姨知道他是景辭的堂弟,不免有些不自在。
這時,門口響起腳步聲。
喬景年和喬太太過來了,神色不好看,特别是喬太太憂心忡忡。
因為喬安被拘進去了!
幾位長輩見面、場面不會好看,阮姨小心将溫蔓的手放進被子,冷淡開口:“喬先生還來做什麼?是嫌你的女兒把溫蔓害得還不夠慘麼?”
喬景年盯着溫蔓。
那孩子靜靜地躺着,好像睡着了。
阮姨苦澀一笑:“醫生說她不想醒過來,喬先生,您滿意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