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言就頂着這樣防害風化的模樣,坐進溫蔓車子的駕駛座。一坐進去他就抱怨:“太破了吧!讓我開這車?”
溫蔓坐在後面看文件,聞言淡淡說:“貨車更破!”
她看見他光着上身:“把衣服穿起來!”
“濕了,沒法子穿!”
“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去修水龍頭,其實就是饞我身體的……免費看不加錢!”
……
溫蔓皺眉:“你體檢是不是忘了查查精神科?”
周慕言發動車子。
過了一會兒,他輕哼一聲:“我再補個男科給溫總監看看?”
溫蔓真想今天就把他開了!
嘴太賤了!
她決定過了今晚,就把人放在阮姨那兒,專門侍候阮姨?
香槟色的寶馬,緩緩駛進阮姨住的小區。
阮姨早早備好晚飯,見他們一起回來喜笑顔開,“我再炒個菜馬上就好。”
溫蔓遞上一盒宮廷桃酥。
阮姨愛吃的。
阮姨接過來,目光在周慕言身上一溜,真是精神小夥。
周慕言在阮姨面前特别乖巧,一口一個阿姨,還要進廚房幫忙,阮姨哪裡舍得,笑眯眯地讓他先洗澡。
周慕言立即就提着行李,進了小房間,那熟練的樣子讓溫蔓懷疑周慕言是阮姨娘家的親戚吧?
阮姨炒好菜,周慕言也帶着一身水汽出來了。
大長腿穿什麼都好看。
他挨着阮姨,為她夾菜盛飯,跟親兒子似的。
溫蔓對他某些方面反感,但不得不說姓周的小狼狗挺會哄阮姨的,阮姨看着挺開心,她看着也高興。
正吃着飯,門鈴響了。
“我去開門。”周慕言特别主動。
看着那高高大大的背影,阮姨悄聲說:“這孩子真不錯,熱情又有禮貌。”
溫蔓笑笑。
那邊周慕言打開門,外面是個中年斯文的男人,跟個老太太。
“找誰啊?”
喬景年帶着母親和太太上門,一開門見着這麼個人物,一時間有些愣住了。
走錯了?